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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应急(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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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地,手电掉在不远处,站在面前的人移开之后,光线刚好刺得她眯起眼睛。“柑橘”踩着她的手,夺下匕首扔开,半蹲下来:“愿小姐刚才不是蛮厉害的,怎么不接着打了?”

也许他看得出她最后应付得敷衍,故而更加愤怒,鞋底更用力地碾了碾。阿愿没有刻意哑忍,低低痛哼一声——躲不掉就示弱,她也熟练得很。有人把她的手绑在背后,“柑橘”拽着头发迫她抬头,甩手一个耳光:“说话啊!”

她舔舔嘴角,问:“说什么?”对方又问一遍怎么不打了,她倒干脆:“打不过。”在她伺机环视周围时,眼睛也被蒙住,还没来得及细想,又听见那人说:“不过是个oga,天生挨操的命。”

她听见这话,本能地,肩膀一颤,直到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恐惧,接着嘴上贴了宽胶布,被押着往外走,又塞进车后座,左右两个人,是“柑橘”和一个beta。她蜷在座位底下,听见“柑橘”对副驾驶座上的人说:“老大,人带来了。”野龙应该是扭头看了看她,嗤声,说:“愿小姐,好久不见。”

她看不见也说不了话,也算省去不少麻烦,暗自揣测对方的目的。车子发动以后,beta忽然幸灾乐祸般笑起来:“嗨呀,这么长一道,明哥偷袭oga还没占到便宜啊。”“柑橘”撕了衣服止血,边一脚踹在她腰侧,骂了句脏话。

她疼得吸了口气,下意识往另一边挪了挪,beta捏着下巴抬起她的脸,像是给“柑橘”找台阶下,说:“好靓,你怜香惜玉了?”他不领情,冷笑:“这你也看得出?”阿愿别过脸,车身颠簸,额头在前座边沿撞了一下,又听见他接着说:“……有主了吧,容易玩死,别惹麻烦。”副驾座位动了动,是野龙扭过身来,先问她:“阿鹤来救你吗,他能为你做到哪一步?”顿了顿,想起什么,又说:“有没有主,检查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
阿愿此时也顾不上为萧鹤担心陷阱,心里只剩下恐惧,恨不得他现在就能出现。一只手伸到她后颈,她想挣开,地方太逼仄,没能躲掉,被捞着头发摁下头,未经标记的光洁脖颈露出来。

“柑橘”颇有些讶异:“咦,新的?”又伸手按了按,嘲讽:“没人要啊?”她止不住战栗,不顾头发还扯在他手里,挣扎起来,踹到他脚踝,转眼又被一脚踹回来。这下他倒没怎么生气,笑嘻嘻地,拽着她仰头,说:“oga还是要乖一点嘛,脾气这么差,难怪是没人要的……”

后面的话截住了,野龙的手机在响,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安静,接起电话来:“是阿鹤啊……你的人不见了,我也爱莫能……哦?这么干脆?”阿愿又挣扎起来,野龙回过头,显然心情很好:“别一口一个没人要啦。有人拿小九天换你呢。”后半句是对她说的,她刚才也猜到是这样的后果,很难说清是否真的希望如此,用尽力气般消停了。但野龙仍未满足,对着电话又说:“话虽如此,我要一个负债的赌场也不划算吧……哦,这样,那也可以。”

车停了,阿愿听到野龙报出一个地点,她试图思索萧鹤现在会在哪里、离她多远、几时能来,但大脑似乎锈住了,只剩空白。那个beta拎她下车,大概是扔在墙角,忽然说:“他叫柳一明,柳、一、明,日月明。”算是某种示好,她点点头,边往光线更暗的地方又缩了缩。等那人走了,理智告诉她应当解开手腕上的绳子,对她来说本不是什么难事,可是死结系得太紧,她又难以平静,手抖得连绳结都摸不明白。

怎么会这样呢。有时萧鹤用领带绑她的手,她总是本能地解,前戏还没完,手已经又攀在他背上,也就只好作罢。在此时想到这样的事,似乎真的让她卸了最后一丝力气。也许她不该这样想,但……反正他就要来了,反正他会来的。

她居然真的就这样动都不动地等到萧鹤找来,听见他叫了好几声“阿愿”,声音很近了,才终于拾起力气踢一踢墙。他听到了,跑过来,手忙脚乱地,先抱住她,才又想起来扯下她眼前蒙的黑布条。

这是个顶上漏光的废弃建筑,天色已经很暗,不过光线还够视物。阿愿用力眨眨眼,眼前朦胧一片,她这时候才知道自己一直在哭,而萧鹤也是后知后觉,刚意识到布条湿透的触感,只会更加慌乱地反复说:“没事了,没事了……”

他小心翼翼撕她嘴上的胶布,然后切开手上的绳子。阿愿低着头,似乎还有些发抖,但终于渐渐缓过劲来,舔舔嘴唇,察觉到还有残胶,皱着眉拿手背用力抹了抹,这才开口:“鹤哥……”他应声说我在,问:“有没有伤到?”她摇摇头,他打量几眼,只看见一些擦伤,并不严重,松了口气,抱她起来,说:“没事了,我们回家。”她靠在他怀里,忽然问:“鹤哥,小九天,为什么?”

萧鹤愣了愣:“什么为什么?”她轻轻地说:“好亏啊。”他听着,心里似乎堵了一下,说:“没有……以后还有机会的。”也许真是亏了,论理也该讨价还价一番,可他想到她,半秒钟都不想、也不敢拖延。

上了车她蜷在副驾驶座,说:“之前那个alpha,南希要找的,柑橘,叫柳一明,日月的明,今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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