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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应急(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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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一时也不清醒起来,眨眨眼:“可以吗?我……我没有很醉。就一下。”见她似乎没有要反悔的意思,凑近了,先用鼻尖蹭了蹭她的侧颈,慢慢把披下来的头发拨开。事先打了抑制剂,信息素的气味其实很淡,但或许是木樨味特有的浓烈,令他不禁又轻轻地感慨“好香”。

阿愿有些紧张,侧身露出脖颈,衣服终于甩开了,手支在身前,肩膀也绷着。他亲到她圆润的肩头,说:“你不要紧张。”顿了顿,也想要不还是算了,可她已经长出了一口气,放松下来,他便凑过去,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,小心翼翼地,贴近腺体的位置,舔了一下——不足以品出什么味道,但似乎真是甜的。

阿愿短促地惊叫了一声,攥紧了床单,体内涌上奇怪的感觉。他偏过头来问怎么,她犹豫了片刻,半张着嘴,舔舔唇,看他,他低低地再次声明:“我没醉。”她深吸气,忽而咬着下唇笑起来,拉过枕头来抱住,埋下头,将后颈袒露给他。萧鹤伸手去摸,碰到的刹那间她一颤,他说:“你放心。”说话时暖热的气息喷上去,接着是唇和舌尖,她弓起背,绵软地哼出声来,接着一只手伸去腰侧,摸到他扶在那里的手,拉着他往下探。

已经湿透了,滑腻腻的。他托着她的腰让她跪趴在床上,性器进入时能感觉到穴口的翕张。她的呼吸有些抖,分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情欲。萧鹤抱着她,手滑过胸前,拨弄几下硬挺的乳尖,又凑近腺体,从舌尖轻舔,到加上些许力气,用舌面碾过。

她从嗓子眼里挤出哭音来,膝盖撑着床面,小腿绷直了乱拍,径直攀上高潮。此时他真的尝到甜香,一时竟然有些恍惚,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掌心,才缓过神,退开,让她翻过身,握着她的膝弯,再操进去。

她还把枕头抱在胸前,但抻直了脖颈,昂着头,哭叫不再闷着,断断续续的。高潮余韵中她的腰是软的,找不到支撑点,腿是软的,被他握在手里拉开,没有自控的余地,整个人都被顶得直发颤。他并不往太深处操弄,但已经对她敏感点的位置足够熟稔,要么好几次都只在周边,要么每下都顶在那一点上。

阿愿不知道该叫他快点还是慢点,索性闭嘴,咬着枕头角呜呜地哭,哭声也被撞得破碎了。在他终于射出来之前她又高潮了一次,腰和腿都发抖,旋即整个人瘫软在床上。

萧鹤凑上去吻她的眼角,轻声哄她:“阿愿,不哭了。”她把枕头扔开了,伸手抱他,攀紧了,喘息片刻,头蹭到他颈边,威胁般地在他肩上咬一口。他没说话,低笑,她到底没用力,在那个浅得几乎一松口就消失的牙印上亲了亲,再调整个舒服的姿势,呼吸渐渐平稳下来,闭上眼睛。

他伸手关灯,黑暗中,阿愿问:“真的很甜吗?”他说是,顿了顿,问:“你喜欢吗?”她没有立即回答,犹豫好久,才说:“还不错。但……”后面的话不太适宜说出来,可她现在似乎是酒醒了,又后怕起来。萧鹤意识到她的意思,记起那一瞬的恍惚,想了想,又向她保证:“我不会的。”

她嗯一声,忽然想,某个刹那间她似乎是并不排斥他咬下去的,甚至,隐隐有些期待。这很危险,尽管什么都没有发生,却还是让她心惊,尤其是,她意识到,她后怕的并不是alpha在那个时候咬下去,更怕自己的本能,那个时候,她其实是希望他咬下去的。

此时她没有精力好好解释这个,连讨厌这种生理本能的力气都欠奉,只是又往他怀里蹭了蹭,却还是不自禁地叹了口气。

萧鹤听见这声叹息,睁眼看她,伸手理她的头发,顺到背后遮住脖颈,说:“下次不了。”阿愿便笑:“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啦!”他改口也快:“那,偶尔。听你的。”

小九天已然物归原主,野龙的报复却还没有来。若不是萧鹤有时提起,阿愿已经快要忘记这一码事,说到底,她本来就没太把那天的威胁当回事。不过,她在澜西好歹算是能打架出了名的,危险近在眼前的时候,该有的警惕与应变还算够用。那天是南希发消息问她二仓上次的那批货还剩多少,她想着反正不太远,干脆自己去看看,始终没多想,直到进了仓库,本能觉得不对,下意识一闪,举起手电筒格挡。

刀尖在手电外壳上划过去,阿愿听得心里一凛,知道事态不妙,厉声斥问:“什么人!”对方没答,她已想起之前为之小心翼翼防范良久的威胁,咬了咬牙,心想野龙要对付她,来人想必不少,也许今天躲不掉,但大不了也就是被打一顿,谁都知道她的身份,不敢做得太过分。

这样想了,她甚至想放弃,反正小九天也拿回来了,不吃亏。话虽如此,她还是拔出匕首来,在昏暗的光线里辨认对方的身形,另一只手举着手电晃他的眼。她逼近的时候,忽然闻到那人的信息素——是他,那个柑橘alpha。

冤家路窄,她的怒火又烧起来,尽管已经听见周围更多的脚步声,还是重拾了斗志。她又避过几次刀风,猛击他手腕,小刀脱手的时候他大叫起来,阿愿赶在其他人一拥而上之前反手捅过去,可惜只在胳膊上划出长长的一道血口。

后来她终于被按倒了,脸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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