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内疚都很有用。
鱼徽玉有所察觉,鱼倾衍救回的那位女娘似乎对他有意思,闲来无事时,她便会来寻鱼徽玉,问他的喜好。
“恩人喜欢吃什么呢?”姜雪问道。
鱼徽玉本来是对鱼倾衍的饮食喜好不太了解,这几日与他一同用膳,才发现了些端倪,“他比较喜欢吃轻淡些的。”
姜雪在心里记下。
“不妨你晚上与我们一起吃饭吧。”鱼徽玉道,她与鱼倾衍吃饭也无聊,他有时会问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,鱼徽玉照答,他就没有后话了。
“不不不,我还是不打扰恩人了。”姜雪道。
鱼徽玉有些奇怪,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鱼倾衍,若她遇到像鱼倾衍这样的男人,正眼都不会多瞧一样。
冷冰冰的,说话还难听。
过了几日,鱼倾衍很少再与鱼徽玉一同用膳,听他的亲随说,他和沈朝珏去齐州办事了。
齐州似乎出了什么乱子,每次聊及齐州,这些人的脸色都很沉重。
得闲的几日,鱼倾衍让鱼徽玉出来走走,说是走走,其实就是在老宅逛逛。
鱼倾衍对老宅并不熟悉,拿鱼徽玉做领路人。
鱼徽玉不介意,她告诉他母亲会在塘边喂鱼,会在花圃修剪花卉,会陪她在假山边荡秋千。
说起这些时,鱼徽玉面上带笑,总觉得那些事历历在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