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雪,唇色浅淡,额角覆上薄汗,眉间蹙起痛楚。
雨丝飘进来,染湿了发梢衣角,带着寒意,手脚愈发凉了。
“怎么办”鱼徽玉伸出微颤的手,指尖有血色沾染。
鱼徽玉心下一惊,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,早知道今日便不出府了。
剧痛难忍,鱼徽玉只得伏下身去,双手紧按腹部,双目紧闭,等待再睁眼,入目的是一双漆靴,鱼徽玉勉力抬首。
只见青年执伞站在她面前,身影清峻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鱼徽玉强忍着痛意问道,她明明特意寻了无人之地。
沈朝珏方才见鱼徽玉神色不对地离席,便跟上了她,只是他们隔的太远,走到转角处,沈朝珏不知她去了哪个方向,还找寻了一番。
终在此处见到了鱼徽玉。
“哪里不舒服?”沈朝珏蹲下身子问她。
鱼徽玉只觉一阵绞痛,头昏目眩,身子一软向前倒去,雪额抵在沈朝珏的肩头。青丝散落,沾了雨水的纤指落在他手背,冰凉彻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