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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唔……呜……」
喉咙被操弄、湿润、模糊的声音自她喉间传出,津液自她唇角滑落。
「真乖……」晏无涯低低一吼,一手撑于树干,指节发白,双目微闔,腰下挺动不止。每一次动作都能感到那脆弱的喉头夹住他的顶端。
本来只想玩她的小嘴一会,现在却不愿抽出来。
他想更狠一些。
他想拽住她的长发,想捏住她的脸颊,强迫她吞得更深;甚至想一口气顶到底,看她呛得落泪、乾呕,还不敢退。
他想得发狂,却没有做。
她是人族,与妖和魔都不同。
喉咙脆弱,骨架细小,稍一不慎……连脖子都会被折断。
可是这份脆弱让他更渴望。
她跪在这里,那么努力地讨好着他……小嘴那么温热,那么乖,那么紧。
光是想像自己将她用尽,要她痛着承受,便让他要疯了。
可是……他只有这么一个小巫女。弄死了,便没了。
他还在撑着。
整根性器几乎埋进她的口腔里,饱胀欲裂。他不敢过于放肆,却又忍不住一点一点往更深处探。
他正在脑海中描绘着,若真的不再控制力道,若可以不顾她红着眼摇头,若能不管她撑不撑得住……
那个念头教他慾念翻涌。
突然,她呛了一下。
轻轻咳了一声,小小的、不严重,但口腔里的肌肉明显一震。
他整个人一僵,腰腹一颤,便在她还来不及退出的口腔里——射了。
温热的阳精一波接着一波灌进她嘴里。
「唔!」宓音猝不及防,红眸睁大,喉间一下、一下地吞嚥,却仍有吞嚥不及的溢出唇角,滴落她白皙酥胸之上,画面醉人。
「舔乾净。」晏无涯哑声道。
她颤颤地吸了口气,气息尚未平復,便伸出小舌,舔着、含着。
才舔了几下,便忽然感觉那轮廓又涨大起来,脉动悄然浮现。
她一怔,微微抬头,不解地看他,却已被他一把拉起来,翻了个身,按于枯树上。
她一声惊呼未出口,一条修长的腿已被他架起,撑着一根树枝,姿势被迫大开。
「五、五殿下……」她才刚张口,喉间仍带着被使用过的沙哑。
他一手掀起她的纱裙,坚硬如铁的硬物已深深顶入——没有前戏,只以她的津液润滑,将她狠狠撑开、佔有。
她唇角仍沾着他的精液,身子猛然一颤,喘息破碎:
「啊!——可你……你……」
晏无涯微微一挺,贴近她耳侧,嗓音压低:
「魔没有那种极限。」
「平日节制,是疼你。」
「现在……本殿仍想要。」
她尚未适应那陡然的入侵,他便已抽出几寸,再度贯入。
「嗯啊!……」
他扶着她的腰,低头喘着气,死死盯着她紧窄的小穴被他撑得一张一合,内壁夹得似有一把火自他尾椎烧过全身,那画面教他无法移开眼。
「喜欢吗?整个林子的魔物都知道你是本殿的玩物。」
她眼角泛红,腿根颤抖,花穴每一下都被撑开一点,刺进一分。
可被如此一羞辱,她竟更湿了。她咬着唇,努力忍住快叫出口的声音。
他的衝撞却越来越狠,竟将整根肉茎抽出,又贯穿。
「啊啊!——疼……」
连接数下,他整根抽离,让小穴自然合上,又再度直捣,望着那嫩肉被他来回塞满。
宓音猛抽一口气,整个身子颤起来,不知所措。
「呜啊……五殿下……嗯……嗯……求你了……疼……」
他于她耳垂轻咬,语气戏謔:「骗人。若真疼,怎么湿成这个样子?」
「这水声,整个林子都听得见。」
「到底是疼还是舒服?」
她被他操得雪乳摇曳,双手撑着树干,花穴湿润淋漓,深处被狠狠撞击,酥麻得她腿都软了。
「我、我不知道……啊!」
林中浓雾未散,潮湿、闷热,枝藤纵横,魔气沉沉。
在这片混沌浓重的气息之中,一株古木的树干上,一朵异常綺丽的魔花静静绽放着。
花瓣层层叠叠,色泽妖红如血,花心微张。
它无声望着林中那对交缠的人影,移不开目光。
女子柔软无力地被架在树上,一隻腿高高抬起,赤红纱衣滑落大半,眼角含泪,喘息与呻吟间夹杂着破碎求饶。
被干得意识都快溃散了,仍咬着唇不敢合腿。
——漂亮是漂亮,只不过是个人族小性奴罢了。
而那男子……
高马尾一束,衣袍微乱,眉目英俊,轮廓分明,身姿頎长。
他低头望着身下女子时,嘴角一扯,那抹笑容不羈轻狂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