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溪没有回答，油盐不进，林笙的假惺惺的叹气：“如果你后悔了，随时都可以召唤我。”
程溪突然出声：“他们的事，是你在搞鬼吧。”
林笙舔了舔虎牙：“这只不过是人类的劣根性罢了。”
程溪却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“伏羲，我要你去做一件事。”
第二天一早，程溪就被带到一间房间，不是昨天审讯的人，相反，十分的和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