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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着大家都沉浸于找回孩子的喜悦里,他明目张胆揩油,轻而易举地就把孩子往怀里揉,微微弓着身,仿佛要把人吃进肚子里。

马襄揉着挂着泪珠的眼,笑得有点不好意思,抱了一会又主动从父亲怀里退出去。他这么大的人了,怎么还能像小朋友那样在父亲怀里撒娇。

他退得的动作不着痕迹,但有人比他动作更快,趁着人没注意在儿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。

白天忙着应付不熟悉的亲戚,晚上马襄简单吃了点饭就草草睡下了。

马垚在几年前与妻子闹不愉快就分了床,所以整间屋子除了墙上挂着年轻那会的结婚照,剩下的物品和妻子江芸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
重点是,也不担心半夜起床被妻子问三到四。

等他撒了泡尿,扯着有些夹档的裤子提了提后,蹑手蹑脚往儿子人房间摸去。

这套住房一共就有三间,两间主卧,一间次卧。马襄才回家当然睡的是次卧,只是他不知道的是,次卧的门锁坏了几年。马垚觉得没人入住就懒得修,江芸以为老公已经修好了就没再管。

因此就给马垚创造了一个登堂入室的好机会。

马垚摸黑来到床前,借着窗外洒进来的白银月光,看着儿子沉静的轮廓。

男人不敢爬上床,他明白自己的身型过于肥大,害怕一上床就把儿子弄醒了。

就算睡前就给儿子喝的水里下了迷药,但他还是怕看到儿子在半途中醒来时的惊恐表情。

这个时候夏天还没完全离去,深夜的空气燥热非凡,工作中的空调嗡嗡响着,遮掉男人脱掉儿子睡衣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
马襄的身材是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,白白嫩嫩,没有被时间残忍雕刻,手指所到之处都是q弹的触感。

“爸爸的好儿子……”

他将鼻子埋于少年的发丝里,淡淡的芳香很快萦绕在他的鼻前,和儿子一样像个小妖精勾引他的灵魂。

待了会,他又朝其他妙处嗅闻,借鼻子描摹着马襄的五官,舔了口对方紧闭的眼皮,流下长长的透明水印。

这会他看到儿子饱满的唇,轻咬了一口,觉得好甜,明明是牙膏残留的香味,却让他流连忘返,于是放肆地又咬了一口,含着唇珠用舌尖钩来钩去,时不时用舌头敲打它。

等他做完这些,这小唇水润润得跟涂了唇膏似的。

他用手挤开马襄整齐的贝齿,扯出香甜的小舌,用手指夹着玩了一会。

小舌头滚烫,和指肉的温度不一样。

舌身在他的手上被卷起,如同以前那个年代卷烟纸一样,被卷出一个c型,舌尖这端留有小口,像是个小逼。

男人看了看,儿子身小就算了,舌头也小,这以后怎么舔他的屌啊!

想着,他就用他手指里最细的小拇指往卷起的舌头里肏。

最细的小拇指对比小口终归大了点,往里肏了肏,只能进一个头,指甲盖都无法进入。男人倒是无所谓,学着肏逼的样子进去出来,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。

“儿子,”没人回答他,“看看爸爸肏你的舌头,都要肿啦!明天宝贝就吃不了饭喽,到时候爸爸给你屌吃好不好?”

时间长了,漫延出来的口液因嘴没有彻底闭合,从唇角流出,他垂头闻了闻,依旧是儿子独有的味道,夹杂牙膏的甜味。

马垚陶醉地吃掉那些口水。

今天的夜晚明显比前几日燥热,再加上挂在墙上的空调因老化效率不高,马襄睡前就把上衣脱了,仅穿了一条平角内裤。

睡梦中,他无意识嘤咛两声,惊得马垚唰得一下躺在地上躲进死角,等男生翻了个身,没了动静,他才颤颤巍巍撑着床沿站起身。

男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,怀中抱着凉被一角,更多的被他的两条腿夹住,时不时挺着屁股蹭了两下,把凉被当作好东西肏玩着。

马垚一看他反应就懂了,这是做春梦了吧?

马襄现在躺的姿势是背对着他。

借着明晃晃的月光,他看到男孩精瘦的腰肢与下陷蛊惑人心的腰窝,白得晃人眼,直冲男人的视线。

如他白天所见一致,男孩的屁股又圆又翘,把灰色的平角裤撑得圆润,往腿心的方向探头看去,中间还有一处蚌肉似的褶皱,吃着布料陷进去了一些,把小肉勒得更明显了。

乍一看以为是菊花处的褶皱,顺着曲线仔细一看,这不是女人的逼吗!

他的儿子……居然是畸形!

男人愣了愣,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,他沉下心默默回忆,好像,当初江芸抱着刚学会走路的儿子求助过他。

“老公,咱们的孩子身体多长了副器官……”

他记得江芸是这样说的。

他呢,他那段时间忙于刚有起色的工作,转眼就把这事忘在脑后。

也因此错过去医院检查的最好时机,等到了孩子八岁就被人拐走,兜兜转转到了他成年的这一年才找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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