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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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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做梦,人们说: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可能是因为睡前在书房与霍策对峙的那番话,谢筝睡梦中又回到了自己噩梦般的那天。

他是霍策的补课老师,并且大逆不道地和霍策搞起了“师生恋”。

谢筝自身的道德感让他没办法面对自己的雇主,他觉得自己把人家的孩子带坏了。他想跟霍策分手,结束这段孽缘。

但霍策比谢筝想象的更加敏锐,虽然谢筝一个字都没有在霍策面前提起,但这个头脑过人的大男孩从细枝末节中,感到了年长恋人对自己的疏远。

他质问谢筝,谢筝不想耽误霍策的学习,便敷衍了事。

那时候,谢筝有个锲而不舍的追求者,每天给谢筝发骚扰信息,自称谢筝的“老公”,以一种被戴了绿帽子的口吻,控诉谢筝对他的背叛。

谢筝不胜其烦,拉黑了那人又换号码发。

而这些露骨信息因为谢筝的一次疏忽,没有删干净,而被霍策看到了。

霍策当场发疯,他在往常谢筝给他补课的书房内,在那个天空阴沉的午后,在谢筝猝不及防之下,强奸了谢筝。

“……唔……”睡梦中的谢筝不由发出一声呻吟,他感觉自己全身发烫。

谢筝记得霍策那天很粗暴,处男又没经验又急躁。

霍策四处乱摸,手劲又大,在谢筝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留下印记。

他和谢筝接吻时,谢筝很害怕,霍策的舌头很长,谢筝感觉喉咙都被他舔到了。

还有胸前发育贫瘠的奶子,谢筝虽然是双性人,可是胸口并不大,平时穿衣服只要贴胸贴就不会看得出来。

那么薄嫩的胸口,被霍策像吃奶一样咬在嘴里,谢筝痛到尖叫,流泪,又因为怕被发现而只能把呻吟吞回去。

他的双手被束缚在床头,霍策撕烂了谢筝的裤子。然后,埋下头舔了谢筝的穴。

在此之前,谢筝对于爱情的想象只停留在牵手、拥抱和亲吻。哪怕和霍策接吻,他也只是浅尝辄止,只要霍策想深入,谢筝就会毫不犹豫地推开他。

霍策疯了?他怎么能亲自己的那个地方?还把舌头伸进去!

谢筝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那么荒谬,像一场醒不过来的梦魇一般。

“不要,不……”谢筝喃喃道,男人紧紧盯着他的脸。

睡梦中的美人卸去了防备和棱角,好像带刺的玫瑰软化下来。他是那么地美丽,宛如造物主最精巧的杰作,在黑暗中白得发光,熠熠生辉。

霍策轻柔地爱抚,他所有的性爱经验都是从谢筝身上获得的,自然熟知谢筝的敏感点。

“啊,都湿了。”霍策不知道谢筝梦到了什么,他给谢筝下了一点儿温和无害的药,当着谢筝的面,下在那锅奶茶中。

霍策不喜欢睡奸的其实,他更爱老婆睁着眼睛,眼里全是自己的影子,被自己干得摇摇晃晃,又哭又叫。

霍策在谢筝身上留下一个个吻,注意没有留下痕迹。他把还没复婚的前妻脱得光溜溜,一丝月光从未紧闭的窗帘泄进来,谢筝不安地皱着眉,脆弱得像条被贪心人类捕上船的美人鱼。

霍策摸到美人吹弹可破的肌肤,不禁心神荡漾。他把谢筝的腿掰开,埋头进去。

做梦会有那么真实的反应吗?谢筝迷迷糊糊,梦中的霍策比曾经谢筝经历过的温柔得多,也熟练得多。

甚至……谢筝不想承认的是,他的身体很舒服。

自从和霍策离婚后,谢筝一直断情绝爱。他受够了那些交媾的,跟野兽没什么两样的性爱。

但是双性人天生敏感,久旷的身体骗不了人。谢筝不自觉发出能让人羞红脸的稀碎呻吟。

“好多水啊老婆,这么想我吗?”霍策高挺的鼻梁上都沾了水渍,他舔着自己的唇,回味着。

人的体液当然不可能是甜的,但是那股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让人意乱神迷。

霍策口技高超,他还不忘帮谢筝释放那根粉色的柱体。

过了十几分钟,谢筝忽然开始绞腿,脸色越发潮红。

他喷了,不论是前面的还是那个熟艳的花朵。

霍策没有在乎自己身下勃起到快要把裤子撑破的硬挺,他自认为自己不是那种占老婆便宜的人,他只是在帮助准备复婚的老婆解决一下生理欲望而已。

霍策低低地笑了:“喷得老公满脸都是。”

他帮谢筝擦干净下体,重新穿好衣服,盖好被子。

然后,正人君子霍大总裁,就顶着一张有不明液体的俊脸,堂而皇之地翻窗户跳了出去。

谢筝第二天醒来时,感到有些异样。

昨夜的春梦实在太过真实,谢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与霍策见面的缘故,自己居然会想起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,并且历历在目。

被子从身上滑落,谢筝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上留有痕迹。

腰肢酸软,内裤有湿痕。谢筝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女穴,发现原本粉白的穴口此时呈现一线嫣红,仿佛干了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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