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境,如今或许与他相隔不过一百多里,他的心底还有那么一丝近乡情怯。
“也罢。”沈扶无奈道。“左右来都来了,我再担心他又有什么用。且看看后续战况如何罢……”
沈扶叹了口气,又取来一张信纸。他只盼段明烛能有点分寸,不要带头厮杀,让自己置身险境。无论如何,他的安危是最重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