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，你还难受吗？”
“喜欢……哥哥……喜欢哥哥对我这么好，我才哭的……哥哥……以后能不能……一直对我这么好……”
是喜极而泣的泪。
被骂惯了骚屄贱货婊子的人，哪怕是听到陆楠这样温柔地叫自己一声“小初”，都觉得是无限的宠爱。
仿佛自己这些日子受到的虐待都成了过往云烟，只要哥哥以后都这么对自己，就算哥哥把自己继续当作禁脔又如何呢？
陆初受够了陆楠的责打和虐待，这样的温柔对他而言几乎是天降的恩赐。
“哥哥以后都这么对小初，那小初要怎么对哥哥呢？”
“小初听哥哥的话，哥哥说什么，小初就做什么……哥哥想怎么肏小初，小初就怎么让哥哥肏……哥哥……我的屄没有烂……我还可以很紧很紧……”
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，在陆楠看不见的隐秘处，陆初拼命地使劲。
刚刚还豁出一个洞的穴口在他这样的努力下，一点一点地缓慢缩紧。
可不等他费劲全力将穴口缩回，陆楠就轻笑着摘掉了他的眼罩，捏着他的下巴，玩味笑道：“那哥哥就是想让小初当婊子，小初愿意吗？”
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哪怕见到再昏暗的光也会一时间难以接受。
陆初闭着眼，没有看到陆楠脸上嘲弄的表情，只当陆楠就像在家里那样，不过是肏弄他的时候说些羞辱他的话。
房间里不是一直都只有哥哥和机器人在吗？如果哥哥要卖自己的话，早就该有别人了。
陆初嗫嚅着答道：“……愿意……哥哥……让小初做什么都愿意……”
陆楠这时才看向站在床边的喻泽鸣，他扳着陆初的下巴，将他的脸也转到喻泽鸣所在的方向，笑道：“那小初睁开眼，好好看看这是谁？”
陆初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光线，慢慢地睁了开。
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。
是喻泽鸣……
是姐夫的弟弟……是东东的小叔……
他为什么会在这里？
他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？
他看了多久？
他怎么能看！
他怎么能看到这样的自己！
惊吓过度地陆初不住地往陆楠怀里缩，惊慌叫道：“哥！哥！让他滚！让他滚！不要让他看！不要！”
回应他的是陆楠的一个响亮的耳光，还有一声严厉的呵斥。
“刚刚答应了我什么，这么快就忘了吗？”
陆初被打懵了，条件反射地闭了嘴，恍然间忆起自己刚刚说的话。
婊子？
婊子！
陆楠揪着陆初的头发掐着他的下颌送到喻泽鸣面前，笑道：“小鸣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你，你可不要让他失望，让哥哥丢脸啊。”
眼前的喻泽鸣笑得温柔又腼腆，甚至有几分羞涩。
陆初惊恐万分，尖叫着奋力挣扎，一时间竟然挣脱了陆楠的钳制，滚下床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往门口冲。
可冲到门边他却又停住了脚步。
自己现在什么都没穿，就这样出去，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？
今天这个事情传出去……他丢得起这个人吗！
可这又算什么？他哥把他卖了，卖给了喻泽鸣！
留在房间里任他们继续羞辱自己吗！
陆初矗在门口，进退两难，而陆楠已经悠闲跳下床，拧着陆初的胳膊，把他扔到了机器人脚边，笑道：“小初，不急，你还有测试没做完。这笔交易你有的是时间慢慢考虑，卖不卖随你。”
随自己？
陆楠这段时间又什么时候随过自己的心意！
陆初跌坐在地，机器人给近乎呆滞的陆初脖子上套上了项圈，又将项圈的牵引绳拴到墙上。
喻泽鸣蹙着眉，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。
“陆楠，你是我亲哥……你就算再怎么讨厌我，你也不能卖我……你不能这样！”
陆初的最后一句话是带着哭腔吼出来的。
不过机器人的鞭子抽下来后，他就再也吼不出来了，只剩下了哭求。
接下来，是疼痛耐受度测试。